工作在迪拜是种怎样的体验?
原文于2014年写于迪拜,记录了当时真实的心情。如果你想了解更多在迪拜的心情以及生活片段,可以加Sunny的QQ号:546058450,里面有在迪拜的那几年最真实的记录。
因为在迪拜工作的缘故,不少向往来到这座传说中最奢华的城市工作的学妹想通过我了解这边的情况。那些已经被问了无数遍的问题,有时候由于时间差、作息差,我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把那些你们关心的问题,一两句话简单的说清楚。
我自己非常的能理解那些迫切的心情,自己来之前,对于未来未知的情况,也非常的想知道个大概,以前不能理解为什么留言给已经在迪拜的童鞋好久都不回复。
当自己把想来迪拜看看的想法和在迪拜的学长学姐们聊过以后,他们一般给我的建议都是,迪拜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如果国内有更好的发展,还是留在国内好好发展吧,如果只是想来迪拜体验下国外的生活,那么也还算不错的选择吧。现在自己也在这边生活工作一年多了,自己也非常的理解了为什么别人会给这样的建议。
但是很多事情,自己没有亲身的体验过,光听别人讲,总会觉得别人说的是不是太夸张了,至少看你照片迪拜还是挺不错的啦。一般摄影的人都是热爱生活的,谁拍照片会把垃圾堆天天放进自己的相机拿来分享呢?
我只想说,如果你通过方渠道了解,迪拜工作生活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你的得与失都已经衡量清楚了,还是决定要来看看这个传说中遍地是黄金遍地是豪车的城市,那么就过来吧,至少倾听了自己内心的声音,人生才不会有遗憾。
很喜欢Samsonite(新秀丽)的广告词。
Listen to your inner voice,
Follow your heart,
Embrace every possiblity.
在机场免税店工作过的同事和校友对于这个广告应该不会陌生吧。喜欢那种拿着行李箱说走就走的感觉。整体而言,除了要倒班、离家远外,机场免税店还是个非常不错的公司,非常的人性化,提供的住宿环境也还不错,小区里面有免费使用的健身房,游泳池,公司不定期各个区还会组织各种活动,各个国籍的同事各种文化j交汇在一起,大部分情况同一个国籍,说同一样的母语的人,更加聊得来些。
而倒班对于身体的影响也是非常大的,虽然我倒了一年多也没啥大问题,而且据我了解,在国内上班也有需要倒班的。看着有些同事各种长痘痘,生理期出现问题等。如果还能接受的了倒班,DDF有招聘的话,选择来DDF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来迪拜工作也并不仅仅只有这么一家公司,还有很多其他选择,各个公司条件各有各的好,也各有各的让人看似忍受不了的地方,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完美的工作。此文也就仅仅只能从我的认知出发,能写下的也只能是我所经历过的,还有听到过所理解的。
关于来到迪拜的华人工作类型,迪拜人的网站上一篇阿联酋华人八大门派的娱乐帖子,倒是很搞笑的总结了在迪拜工作的中国人各种生活百态,想知道究竟有哪些门派?还是自己百度一下,或者点开链接看原帖吧。
阿联酋华人八大门派 http://www.dubairen.com/15852.html
说了一堆废话,开始慢慢的写下我所了解到的所有情况,以及经历后的感受,希望能够对想要来的你们有一定的帮助。但是我所写下的也只能代表我自己的个人观点,以及道听途说的那些朋友的经历,并不能完全代表全部迪拜的生活,所以呢,看到这篇日志的校友或者同事对我写下的观点,有自己的补充的,欢迎前来补充,为那些准备来迪拜的学妹学弟们提供更多的有用信息。
1.你是通过什么方式来到迪拜的呢?
我是通过学校的一个什么叫做闯阿联酋的项目,学校南门旁边的教育职业培训中心负责过来,辅导员当时也在群里面发了消息要人去听宣讲会。感觉应该是学院的一个部门给老师群里发消息,说现在有个什么什么宣讲会,让各个班级派人去听下,我当时压根也没有想过要来迪拜工作的问题,在媛媛的极大的推销下,我也跟着过去了。
听了那个宣讲会之后,现在唯一能够记住的就是迪拜从1984年的一片沙漠到2010年的高楼林立的图片,还有段老师说过的,酋长说因为没有人能记住世界第二,所以迪拜只能做世界第一了。回去以后,搜索所有关于迪拜的信息,发现迪拜确实是个很值得去看一下的地方。然后我就去参加了面试,然后面试过了以后交了钱,当时的收费名目是培训费以及境外管理费,其实现在的理解就是中介费,一万五。等我把所有证件材料准备好,签证也确定给办下来了,选择了2013年1月2日出发,然后就这么来到了迪拜,现在已经一年快四个月了。(目前Sunny已经回国了,曾经在迪拜工作了两年半)
据我所知,能够来到迪拜工作的方式。
一、 办个旅游签证,买张机票,飞到迪拜自己来实地考察找工作。感觉就和买张火车票只身跑到北上广,寻求工作机会一样。选择这个方式你如果很幸运,恰好找到了自己心仪的工作,当然是最好的,因为迪拜的工作生活环境你都是亲身经历过,然后再选择的。选择这个方式的人,真的非常钦佩她或者他的勇气,异国他乡一个人来找工作,最最开始的那个阶段,没有经历过的人是没法想象的,这里就不再多说了,至少听说有人通过这种方式来到迪拜找到了工作的,因为中国豪华旅游团的大量涌现,,DUBAI MALL 那些奢侈品店怎么样也会需要很多中国人吧。
二、在迪拜华人网、迪拜人网等迪拜华人网站上,还有在迪拜的公司那些官方网站,(一般都是英文的),网上投简历,寻找工作机会。这种方式我也没有试过,但是据说在DDF跳槽的有些同事就是在网上投的简历,然后找到了更好地发展平台。在国内找工作一般也应该是在类似于智联招聘、人才网等网站上投简历,简历过了,再面试。不过从中国跑到迪拜来面个试,虽然一般先都会有视频面试,但是也只有你跑到迪拜来了,才知道你的工作环境、福利待遇的真正怎样。而且一般面试成功,公司都会提供机票,签证的担保,如果非常幸运的话,公司靠谱,工作靠谱,这应该是最省钱也是最有效地方式。
三、像我们一样通过学校这个中介的中介,或者直接找到中介,看有什么来迪拜工作的项目,刚好那个项目的工作内容你也还能接受,如果英语说得能聊天,过的了外方的面试,一般基本也没什么问题。基本上交了他们所要求的中介费用,其他的事情就等着邮件一步步准备材料就好了,自己不用那么辛苦的考虑那么多问题,如果到时候实在遇到什么问题,也可以和学校和中介联系,而且一般一个学校或者一批来到一家公司的不会是仅仅只有你一个中国人,这样他们不划算。怎么样,出门在外,都有人照应吧。通过中介这样的方式,应该算是比较保险、靠谱的方式了。
但是中介毕竟不是亲爹亲妈,也是一家以营利为目的的公司,对于他们有利益,对于顾客利益损害的事情,他们可能不会提到,即使你去询问,可能他们也会含糊其词,即使是学校,也不会考虑说是自己学校的学生就怎么怎么样了。我们算是比较幸运的,至少DDF是一家来去自如福利待遇都还不错,比较人性化的公司。2013年10月份来到迪拜的那批去印度公司APPAREL GROUP 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因为有一个多年的好朋友要到这家公司,还有几个加了我QQ 的学妹在来之前也在询问那家公司的情况,而且我自己也在无意中成为了这家公司的会员。记得当时买那件衣服和裤子一套才不到200迪拉姆,店内的陈设也给我感觉就和国内的三福没有什么差别。据说他们在来到迪拜了以后需要签署的劳动合同和国内中介说的很多都不一样。
大概条件就是,两年才回一次国,中间回国要自己买机票,而且不带薪。没有提供住宿,自己找房子的话,迪拜的房价差不多就是你在长沙能够租一套两室一厅的价格,在迪拜也就够租个床位了。想起朋友那个时候租到的很多人住各个国籍混杂的地方,没法睡个好觉不说,整个人在那住着,都会崩溃去。没有亲眼见过,可能没法想象那是个神马状况,还好现在你已经回国了。
没有完成两年的合同,辞职或者跳槽还要赔偿违约金6000多迪拉姆,自己负责辞职回国的机票。即使你自己付了违约金,公司还有给你的签证一个禁,类似的意思就是你辞职了,别的公司也别想在六个月内雇用你。12月国庆节、圣诞元旦等节日,一月又是迪拜的购物节,所以在各个MALL都会比较忙,人手不够的情况下,连续加班24小时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总结一下就是,这家印度人开的APPAREL GROUP 非常的坑爹,下次再有面试可以考虑不用过来了。如果有其他项目,一定要自己通过多方渠道去打探清楚,最好能联系到在那工作过的人,现在SNS这么发达,找到在任何一家公司工作过的的人应该都不是什么难事。微博、微信、QQ搜索下,一定是能够找到的。合同条款什么的一定实现研究清楚。
2、你去迪拜了以后,英语会有很大的提高么?
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到的一个比较贴切的回答就是,如果你在衡阳待久了,那么你的衡普一定会有很大的提高的。对于语言这方面,口语的表达能力还有听力的理解能力的提高是必须的。
因为这是个大家母语都不是英语的国家的一群人,聚在一起的国家,各个国籍的人都用英语来表达,和你之前在学校为了练习听力考试的BBC,VOA那完全是两码事,有时候碰到超标准的伦敦腔,还有超级英式的澳大利亚口音的英语反而太卷了,需要过那么几秒才能反映过来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呀。
阿联酋是个阿拉伯国家,我感觉基本上所有地方,都是左边英语右边阿拉伯语,广播什么的也是先一遍阿拉伯语,然后会有英语翻译,所以只要会英语,基本上在这里生活是没有什么问题了。除非你遇到了什么就分需要找政府、或者警察叔叔帮忙,他们很多人都只会讲阿拉伯语,但是既会英语也阿语的也不少,实在遇到这个方面问题,他们会找到会说英语的人和你交流的。
也就是说,我们平时工作还有出去玩的时候的环境,一般就是英语了。我是和中国人一起住的,当然在能说中文的情况下,不会去说英语啦。你想提高英语的话,是一定可以提高的。但是可以提高多少,那么就看你自己了。在这里生活的经历,让我觉得在国内的时候,真的把英语看的太过于重要了,其实不就是一种语言么,能够弄懂就好了,那么高深的词汇不记得没关系,用简单的单词跟别人说清楚你的意思就好了。
分享几个小小的经历,除了上班,去的最多的地方应该就是超市了。在上班的时候遇到我不认识的单词一般都会记下来,然后问周围的同事这是个什么意思,不过像Jellyfish这类似的专有名词,真的需要去查下字典方便理解了。因为她在解释的时候,首先我没有去海里游过泳,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鱼,不过有个印象是种鱼就行了。回去一查字典,原来就是水母。
上次去沙加的时候,和Q去逛超市,因为想买那个围裙,做菜的时候系在前面的那种,(下班后就完全是个家庭主妇的状态,每天各种琐碎的家务事呀)但是我们都不知道那个词怎么说的,在一楼又自己没有找到,就去问那个销售员,Excuse me,I want to find something that when I cooking I will put in front of me.然后他就懂了。然后我也就记住了Apron是围裙的意思了。最开始来迪拜逛超市的时候,调料区一堆不认识的词,基本上就是拿着个手机一个个查,慢慢的也就知道Soy sause 是酱油,vinegar 是醋了。
以前在CA的时候,我周围的同事最喜欢用Whats your food today ?开始一次谈话了,每次和HAPPY 讲的时候都特别搞笑,因为随便我用什么词,她也不会嘲笑我。虽然知道Vermicelli这个词是粉丝(吃的那种),还不如用 rice noodles方便,豆芽bean sprouts对于我而言,不如说baby bean white one 更加的便于交流。反正不会讲就说多点,描述下,解释下,意思大家都GET IT了。
还有非常强大的Body language呢,昨天一个顾客要找Deodorant spray,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她做了个喷腋下的动作,应该就大概能明白那是个什么意思了。有时候顾客也就只会那么几个英语单词,但是待久了基本上,慢慢能懂那些顾客大概说的是什么了。
我现在觉得我的口语应该交流是没有什么问题了,至少碰到说什么乱七八糟口音的人,多说几个词八九不离十的也能猜出个大概意思来,但是对于书面语,还有那些个时态语法什么的问题,我真的觉得我应该要去恶补下高中语法呀,有时候写个什么东西,完全凭感觉瞎写。
在这里碰到的很多人,真的都很努力。有些人比如SWEET,她就利用业余时间跑到UNION 那边去学阿拉伯语,上次去地球村,碰到阿拉伯人,就是她用阿拉伯语去砍价的。有些人去学俄语,因为她们的牌子主要的顾客除了中国人就是俄语的顾客的,前苏联那么些国家的人,基本上都会讲俄语。
之所以觉得英语不那么重要,就是因为我感觉和别人交流的话,如果你和别人说同样的语言,或者说相似的调调,更方便彼此的交流一些。我们还发了那个语言的册子。各种语言,打招呼,再见,谢谢的词,都会那么几个的话,再用英语交流,就会觉得瞬间简单了。
3、你在迪拜工作的工资一定很高吧?
对于工资这个问题,其实和国内没有什么差别,在最开始的时候,如果你只是想,要高工资的话,还不如国内的置业顾问一天卖的房子赚的多,我上次回国的时候,就有朋友问过我这个问题,她做置业顾问三个月拿的单赚的提成就比我一年的存款还要多。我现在没有去面有提成的牌子,所以具体那些牌子的提成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同样是困惑的不知道干嘛的状态,获取去面试一个牌子更好地消磨时间一点。
因为我了解自己的性格,如果是自己非常认可的事情,即使没有钱给我,我也会带着百分之两百的热情用心去做好。对于工作必须要做的事情,我也会尽量的去完成工作任务,所以如果能够找到一个我很乐意做的工作,我在那个过程中也会更加的快乐一些。但是时间过得真快,一年的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而我依然还是那个状态,没有找到目标的状态,除了对出去玩摄影有更强烈的兴趣外。自己花时间去下日志,写下自己所知道的,也是为了更加了解自己内心的想法。
我们公司一般刚过来,都是包括住宿费4000多,除去1000块的住宿费,净工资就只有3000多了。这里呢也不用换成人民币了,因为你是在迪拜工作,至少一年内应该也是在迪拜生活着了,反正不出去玩,自己做饭一般1000块左右够了。但是随便出去玩下,买点衣服化妆品什么的,马上就会发现工资太少,钱不够用了。
那个阿联酋当地人JAMAR每次一发工资就是在纠结怎么花的问题,记得又一次,第一天发了工资,第二天他就说今天又买了两块表,一个5S还有S4,当时我就觉得这贫富差距真的太大了。
在前面提到的阿联酋华人八大门派里面,明教MALL派,那些奢侈品的包包、衣服、手表店,我想她们也是能够达到那个消费水平吧。据说很多奢侈品牌都是起薪都是6000以上,LV 据说有15000的起薪。
给LOEWE这个牌子做促销的Extenal promotor,他的平均月薪也有一万多迪拉姆,他们公司是一家阿拉伯人开的公司,就是专门给各个公司提供促销员的,每个月销售的品牌都不一样,哪里有促销,哪里就有他们,如果完成了销售目标,他的日子很好过,如果没有,他就每天都着急的头疼了,LOEWE这个牌子相比较CHANEL、DIOR什么的,知名度、受欢迎程度并不是很高,所以经常见他自己主动加班。
他以前在亚特兰蒂斯待了八个月,赔了5000迪拉姆,跳槽到了这家公司。因为每天6点以后比较忙,所以他的上班时间也就变成了6点到下午2点,每天至少要4点半起床,公司没有提供交通,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地铁公交,也就只有打车上班。住宿也是自己在外面找的房子,还好离机场不是很远。公司什么也没有管,所以他的签证、ID所有证件都是他自己办理的,因为不了解,他说那个时候很艰难,不过都过去了。
总结一点就是,你的能力还有你选择的机会和平台决定了你的收入状况,你可能很羡慕别人高工资,别人可能也承受了你没法经历过的艰难,所以我觉得任何一份工作都是平等的,每一份工作的投入与产出应该大体也是相当的。所以与其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自己的收入也是由自己所决定的。
4.迪拜一般吃的是什么?
一般而言,我们基本都是自己做饭的,而且各个国家的人,感觉在自己国家吃什么,来到迪拜吃什么。至于其他什么迪拜的吃的,尝过之后,总觉得还是特别特别想念中国的米饭,我们住的地方附近,最多的也就是印度餐厅,OFF的时候去附近的超市买菜,不想做饭的核实后在那吃过。有时候那菜味道还行,有时候随便点个,然后做好端出来居然是看起来特别没有食欲的东西,长米饭也是放多少水吃起来都是分开好干的那种,所以如果点到了那样的菜,基本上是要喝一大碗水才能吃完饭,毕竟浪费粮食还有浪费金钱都是比较可耻的行为。
如果不做饭,在机场基本的选择就只有汉堡、三明治加披萨,T1有些泰国菜,还有ARRIVAL有个超群,据说是中国菜。T3的那个COSI的Pizza,因为遇到了一个非常非常热心的服务员,也让我觉得那里的Pizza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有时候很想念学校外面的那种各种各样的小吃,发现好像只有甜甜圈比较像小吃,然后吃了一两次之后太甜了。最开始来迪拜的时候,看到超市里面各种各样琳琅满目的巧克力,瞬间对巧克力产生了无限的好感,但是连续几个月每周必买了以后,再也不想吃了。
有人总是担心来到迪拜后,没有辣椒会很不适应。来到以后,发现超市里面什么都有,但是我觉得很奇怪的就是,中国的调料加方便面,蔬菜水果一般也就中国超市多一点,这是为什么呢?如果我们附近的超市也有中国的那些调味品,也就不用每次都跑那么远去中国城了。在BATTUTA里面的那个超市,就苹果这一个品类的水果,好像就有中国、美国、法国、新西兰等十几个国家的不同产地的品种,不同产地的东西价格也不一样,同样是西红柿,长得比较好看的荷兰产的就要30多1KG,拿两个就20了。
蔬菜水果的还比较正常,海鲜鱼类什么的都还有新鲜的,但是Pork,beef,chicken等就不知道已经冰冻了多少年了,吃起来也感觉和国内很不一样,完全都是变异品种。还有很多同事对这边的鸡肉或者鸡蛋过敏的,一吃就长红点点。
BANIYAS SQUARE那边,还有DRAGON MARKET 那边都有中国开的中国贸易城,不过那些产品除了超市里面东西是为中国人提供的,其他的鞋城、什么都感觉就是中东还有非洲地区的批发市场。对于那几个亲切的超市,我们一般的称之为CHINA TOWN ,也就是中国城了。在那里我们可以把迪拉姆换成人民币,直接打到国内的账户上去,也可以找到中国的老干妈、豆瓣酱、火锅料、各种只有中国才有的干货,各种方便面,中国人还是觉得中国的东西比较亲切。那个在中国的的街上随便都可以吃到的凉皮,在这里要卖8块迪拉姆,每次晚点去,都没有了。
来到迪拜后,会发现其他国家什么美食都不如舌尖上的中国好,更主要的原因是更符合我们从小的饮食习惯吧。因为记得当摩洛哥的同事给我尝他们的用像奶酪一样的东西做的食物,盛情难却下,尝了一点点,说了It's good.结果别人又非常热情了拿了一些给我,我只能喝了很多水,顺便趁着别人不注意,拿纸包着给扔了。(真的挺浪费的)
有一天一个埃及的主管,给我们订了他们埃及的披萨,还非常富有激情的介绍每种口味的特色,大概意思是里面是干肉,然后加奶酪,他们一个个都吃的津津有味,但是却刺激不了我的味蕾。阿拉伯的点心,那个叫做超级甜,吃了瞬间就能明白那些水桶样的胖子是怎样炼成的了。
如果你热爱尝试,迪拜有各个国家的奇怪美食,看到有人手抓黄色的咖喱饭,见多了也不会觉得有多恶心。你会发现这个世界的美食非常的多样性。如果你想念中国的美食,这里也有小尾羊等各种连锁火锅店,西湖春天杭州菜馆,更多的感觉就是川菜,还有自助火锅,不过怎么样也不会有中国的那么好吃的。而且如果你有一点点厨艺天赋,你就会发现你的菜做得越来越好吃,记得MANDY 从最开始什么都不可以做,到后面一个人可以做味道超级不错的满汉全席了。
5、迪拜用的是什么货币,汇率怎么样?
迪拜用的货币叫做迪拉姆。Dirham,AED.
现在的汇率的是1迪拉姆=1.7左右的人民币
1美金=3.6迪拉姆 ,外面好像是3.65
一般刚过来的时候,都可以带点美金过来。我们公司之前说了会预支工资所以,我只带了100美金,很多店子基本上都是可以直接使用美金的,所以我就把美金直接花了,他们找给我了迪拉姆。如果不会预支工资的话,最少要带够足够支付一个月住房吃饭的费用的钱,那么至少得要是2000迪拉姆差不多600美金吧,带上银联卡很多地方也是可以直接刷卡的,迪拜也有五家银行可以用银联卡直接取钱。出门在外,身上多带点钱,怎么样安全感也会增强一点。
这就是迪拉姆的样子,纸币一般一面是阿拉伯语,一面是英语。现在流通的有三种硬币,1AED,50FILES, 25FILES.感觉海湾国家的钱都喜欢用二分之一,四分之一。科威特的最小面值就是4分之1.纸币的最大面值是1000,还有500,200,100,50 ,20,10 ,5。1块钱没有纸币,只有硬币。因为在这里基本至少在DDF买一瓶一块钱的水都是可以刷卡的,所以一般出门就带个银行卡,还有地铁卡就可以了。打车的话,还是需要直接付迪拉姆的。
6.迪拜遍地都是豪车么?
这个问题,只有去帆船酒店,亚特兰蒂斯酒店,JUMAIRAH那一块,才发现好多豪车呀,上次在一个个沙漠里面看到停了好几辆林肯加长的车子,感觉就是附近应该是有游客吧。在机场附近可以看到很多酒店接送旅客的车子,奔驰算是最多的了,像布加迪那样的警车我也在T3外面见过一次。最多的还是日系的车,这边当地人只占了百分之20不到,那么更多的也就是在这里工作的海外工作者了,那么买车一般也就是代步吧,中国同事当中买车一般第一辆车买的都是2万左右的二手车,等工资高了,还可以差不多以相同的价格卖出去,再换辆更好地二手车。这样的话,那么豪车的比例会很大么?迪拜又是座很小的城市,加起来豪车数量,虽然没有统计过,但是感觉北上广应该更加多一些吧。
只是迪拜旅游局比较会宣传,那辆兰博基尼的警车,其实也就只有那么一辆。上次为了申请世博会,据说迪拜王子率众在迪拜进行豪车展,声势非常的好大,这样的新闻一多,未免不给外界造成迪拜豪车遍地的印象啦。我们经常坐的公交就是奔驰。但是很多其他的公交就不是了。上次碰到一个顾客,中国宇通的员工,他也在迪拜工作,因为宇通现在在迪拜有200多辆大客车。
这里既然提到的车子,那么就顺便提下迪拜的交通吧,迪拜的交通都属于RTA,迪拜的道路交通管理部门。公交和地铁,还有出租车。地铁的话,有分为金卡车厢,买张金卡就可以进去了,因为价格是一般车厢的双倍,所以人自然会比普通车厢要少一点,如果你拿着普通的银卡或者一次性的票进去坐,不小心抓到了话,直接下一站停车,罚款110迪拉姆,够你坐好几个月的地铁了,下次你再也不会拿着银卡去金卡区了。还有专门的女士车厢,只允许女士和小孩,后面的就都属于混合车厢了。
公交车也是前面是女士区,后面是混合区,这样的好处就是,混合区再挤,女士区也只有女士也不会特别特别的挤。习惯了迪拜的男女分区,回国看到到处都是拥挤的混合人群,倒有点不太习惯了。
我所认知到的在迪拜的工作生活差不多就到这了,有些人说迪拜这么点大,也没啥好玩的地方,但是生活的乐趣永远都需要自己去挖掘,再有趣的地方也有人会觉得无聊,再无聊的地方也有人会发现这里的风景。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你也只有真正来到迪拜了以后,用自己的经历去亲身验证,才会知道那个传说中的地方是否真的像别人说的那般繁花似锦。只是希望我提供的这点信息或多或少能为你提供一点点帮助,同时也为自己摸索方向。